封煜珩原本就烦,听到任无忧的话后,脸色更是冷了冷。

    他不是相信了这拙劣的话术,而是生气明知这话拙劣且可笑,却还是忍不住恼火了的自己。

    他不应该这样的。

    可只要扯上姓顾的那女人,他好像确实有点没办法保持冷静理智了。

    唐若原本也是不想理会任无忧的,可见着封煜珩冷漠的俊颜,她又停了脚步。

    她察觉到了他不悦的情绪。

    所以。

    狗东西是信了任无忧那脑残的话?

    唐若也有点恼了,心底小火苗蹭蹭上涨。

    姓封的是有毛病,还是有多严重的大男子主义。

    难道外头这点无关人士的闲言碎语都听不得了?

    她紧了紧手中的球杆,终身转了声重新回球场。

    不想再被那狗东西压在床上欺负了。

    既然他非要相信任无忧的鬼话,那她和简淮粤打完下半场总可以了吧。

    一时之间,球场上的气氛变得僵硬且凝滞。

    三人轮流击着球,距离也渐渐推远。

    秦知之在对上简淮粤后,差距便被一点点拉回了,只有唐若越打越火,手中的球杆越来越凌厉,只想尽快解决了事。

    于是不多久,唐若和简淮粤就渐渐和秦知之拉开了距离。

    任无忧没放过这个机会,阴阳怪气地秦知之开启嘲讽。

    秦大小姐也干脆就认输退出了,开始专心和对手掰头。

    随着球被越推越远,又过了一会,唐若和简淮粤只剩下两道身影。

    周围已经没什么人,简淮粤也懒得再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