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李檀儿有些无语:“你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吃面了嘛,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如此简单的事,怎么到了他那就这么麻烦了呢?面对被太子置之于死地的险境,当然要选择拼死一搏。她早已明白,二人是同盟这事,所以会对战友有百分百信心,是应该做的。
“你见过不相信自己战友,反而去助长敌人志气的士兵吗?”
此话一出,沈宇珩心中的感动与温暖更胜过了惊讶。
看着王爷这副模样,李檀儿更加确定了,今日在宫里绝对是发生了什么。让这样一个清醒透彻的人变得如此感性。再次起身,寻了两瓶酒。
看着沈宇珩这么憋屈,李檀儿也于心不忍:“今日我们也算首战告捷,应当庆祝一下。只是眼下只有面确实略显简陋了。不过没关系,有酒就好啦。”
说着给沈宇珩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
“干杯!”
沈宇珩见她如此,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举起酒杯。
“干!”一口饮下,豪爽至极。
“哎,别光喝酒,尝尝我拌的小菜,整个皇都只此一家。不是我吹,别人是无论如何也拌不出这种味道的。”
沈宇珩,夹起藕片尝了尝,却与平日吃的不一样,却也没有她说的那样夸张。笑了笑说:“不错。”
李檀儿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看吧,不是我吹!”
二人又喝了几杯后,沈宇珩满脸严肃说道:“今日,父皇罚了太子禁足一个月。”
“啊,才一个月?这种人应该罚他禁足一辈子,都是活该。”李檀儿气愤说着,亏了如此绸缪。结果确不尽如人意。
沈宇珩轻皱眉头:“莫要说醉话,这话在府中说说尚可。外面莫要旁人抓了把柄。太子职位尚在,又有皇后这个靠山,眼下我们是动不了他的。”
“明白。”
见李檀儿如此义愤填膺,不禁反问道:“就如此恨太子吗?你二人可是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丝感情都没有了吗?”
听完这话,李檀儿内心觉得好笑。为这样的人赔上一条性命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赔上更多条?
转头对着沈宇珩严肃且认真的说:“一个男人,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利用女人。况且还是深爱着他的女人。更不该在得不到后就动了杀心。所以他该死!”
“所以,你就是那是被他利用的深爱着他的女人?”沈宇珩听着她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逗逗她。
“我不是,那傻女人已经不在了。”李檀儿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说完才恍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