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本事啊,倒是起来啊,劳资现在能揍你信不信?!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劳资是让着你,至于吗,安离琪又不是真走了,人家是学习懂不懂,这叫镀金!”
抬手抹抹眼泪,傅云深咽了口唾沫继续碎碎念:
“劳资知道你是心里憋屈,现在工作忙,要不是这样,冲你这德行,肯定就跟过去了是不是!你要不去劳资这条命给你!”
“可你怎么不想想,就算见不着,不还是有视频吗,现在这么方便,视频,电话,网络,想联系怎么都断不了啊,你个傻蛋!”
“我知道你是受不了安离琪说要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跟秦雅那表子不一样,人家也不舍得,这不没办法吗,说了要回来的,怎么?相思成疾,你要学梁山伯不要命是不是?!”
“梁山伯那是傻子,他身边没有好兄弟,你呢?!想干谁直接说,兄弟别的本事没有,要说两肋插刀,那肯定能多插几把!”
“你怎么就不多想想,想开点啊,她走是不想给你添乱,让你一心一意工作,这多好的女孩子啊,这么懂事,你说你糟践自己干嘛!瞧你这点出息!”
“你有出息——咳咳……”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接下来是沉闷的咳嗽。
傅云深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起来,弯腰去看躺着的人:
“草!终于醒了,你这大瓣蒜装的,连葱都不认识你了,吓死多少人知不知道!”
“劳资差点让西门把你女人抓回来!”
眼泪啪嗒啪嗒来不及擦,直接砸落在凌震宇脸上。
他嫌弃地扭着脸:
“喂喂,滚蛋,别在劳资这里玩猫尿。”
傅云深被气笑了,抬手擦着眼泪,拳头攥起来,在他面前晃了几晃都没舍得砸下去,紧接着他看到对面的药水马上要完了,转过床尾,过去起针:
“感觉怎么样?实话实说啊!你要是敢糊弄一个字,别怪我跟你女人告状,现在劳资正憋着一肚子火气!”
凌震宇没脾气地摇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
“怕你!已经没事了,感觉——很好。”
针头拔出来,傅云深用手去试探他额头,倒是放心地点头:
“没发热,说明伤口还不错,你这次捡个便宜,劳资抢救及时,不然非得玩完知道不!”
说到这里,傅云深又要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