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傅云深拿着已经断掉的电话自言自语:
“这次终于栽到我手里了,要不是怕你心脏承受不了,老子非好好整蛊不可,哎呀,验孕纸都不知道的凌震宇……”
说完,他又拿起手机拨号,对面接的很快:
“什么事儿,忙着呢。”
“你忙的要死我也不管,但震宇不能累着知不知道,他工作强度不能大,情绪不能有起伏,尤其那个激吻什么的进来,万一控制不住……”
西门泽笑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哥当着这么多人还真得做点什么?信不信我把这话跟他说,他扒你皮!”
“你说呗,现在他正有事儿求着我,敢说重话我就不理他,他一天就得麻爪。”
西门泽好奇地走到没人的地方追问:
“真有事儿栽你手里?怎么回事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从认识我哥到现在没翻过船!”
傅云深得意地扬起下巴,喝口牛奶回答:
“还不是他家安离琪,现在这女人就是他的软肋,偏偏还乐在其中,刚刚打电话巴巴来问我验孕纸的事儿,药店里五块钱好几个,今儿我非得跟他多要点不可。”
西门泽笑得合不上嘴:
“你什么意思?你想讹我哥一把?”
“那当然,机会难得,跑了这村儿没这店,我就跟他要一百万一个试纸,你说他买不买?”
西门泽笑得说不出话,半天才威胁:
“那你得分我一半,不然我就把这事儿告诉我哥,到时候别说钱,他还得继续扒你皮!”
傅云深一愣,气得牙痒痒:
“西门泽,你最好祈求老天爷永远不生病,不对,从科学角度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你这种行径会遭到报应的!”
“我无所谓啊,就我这么健康活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记着我的条件啊,你要一百万我就分50万,你要200万我就分一百万,反正一半来!”
傅云深气得捶足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