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将军也不知道这群人有多少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他们竟然能在危难关头前来投靠,也算得是一份情意吧。
栗将军说道:“你们可想好了喔,现在这里可是皇城,我们杀了那名过来传旨的将领,太尉之下的皇城定又是一片腥风血雨。我等如果出不去,逃不过追杀,那么兄弟们跟随我们也将身心俱损,落得个遗臭万年的地步。你们可想好了,选择了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众兄弟看了一眼林懋霖后回过头来坚定的对栗将军说道:“栗将军,我们视死如归,还请将军收留。”
栗将军拿着战戟骑上了高头大马便朝城头行去,林懋霖和吴迪尔说道:“栗将军,兄弟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只当那时”
还没等林懋霖三兄弟说完,栗将军拱手道:“真嗦,兄弟们冲。”
放眼望去,栗将军带领着一群英勇善战的士兵便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去了。半路上遭到了敌人的围追堵截,却无法动摇军队南下的心。
望着栗将军远去的身影,林懋霖和吴迪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只见得栗将军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费尽了千辛万苦出了这城门,而城门之外,栗将军的数万人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将军你们这是怎么了?”
栗将军手下的一名亲信带着部队迎接着栗将军并且说道。
栗战名出了城门,身上已经满是汗水和皇城守卫的鲜血。
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给周皇叔带来如此大的麻烦,或者这些都是太尉的阴谋,他们只是一群小人物,在高官的阴谋下只能狼狈逃窜,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实力与能力的小人物,他们深知反抗的结果必然是无声无息的陨落,期间震荡不起任何一丝的灰尘。
太尉知道栗战名杀将出城之后勃然大怒。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栗战名就带了几百人马进城来,你们竟然不能留下他们?前线的战士死的死,伤的伤,你们竟然安然无恙?还在这皇城之下喝酒畅谈人生?我看你们是不想混了吧。”
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太尉,场下一众人等大气不敢喘一下,而场下一个身着华履,长长的辫子下是一身整齐且干练的华服装扮的中年男子对太尉说道:“禀告太尉,并不是他们无能,而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再加上栗将军英勇善战,所以这次让他们逃了去,不过没有关系,皇城已经是我们的天下了,只要在北狄招募令中,我们的人夺得了魁首,那么太尉的势力不仅全侵朝野,还能扩张到海外势力,只有到了那时,太尉才能真正的成就大业,而且是旷古未有的霸业。到时候就让“那些人”为我们卖命就行了,我们岂不是坐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还无须自己卖力,只有到了那时,天下人才知道太尉才是真正的王。”
那个年轻人说的太尉心里痒痒的,只见太尉瞬间兴奋了起来然后又平复了下来说道:“怎么能这么说呢,自掌一耳光。”
那名年轻男子自己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后随意太尉的心意说道:“太尉不用操心,之后的事情就由小的一手操办了。”
林懋霖、吴迪尔、旱魃急急忙忙的随巡守回到了府中,当他们见到那群被杀害的士兵时,那种亲身经历的感觉令他们每一个人都难以释怀。
拿出向阳花和在天伦山上缴获的玉琼浆露二者在林懋霖的调和下化作了一个淡绿色的液体,液体之中仿佛有某种透明且游动的神奇生物在呼吸和生活。形状像一只河马却有不是河马,像一条龙却也没有龙的魁梧,像是植物却也只有游动的时候像,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却散发着怪异的光芒。
“倒在他们的口中就行了。”
林懋霖对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还有巡守府的士兵说道。
当他们把解药喂给躺在床上的人吃了之后,只见那群人额头上的印记瞬间消失了,尸体也有了生命的迹象,众人不可置信的问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已经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