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钊是在苏羽清的房中醒来的。
丫鬟嬷嬷瞧了个满眼,当即便在侯府闹开了。
许是动静太大,后来连城中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
段音离听凉月说起此事时,削木头的手不禁一顿。
难怪……昨日大壮去抚远侯府回来说,抚远侯府中有一处院子由高手把守着,他恐打草惊蛇是以便没有轻举妄动。
这样看来,苏羽清是彻底沦为抚远侯手中的一颗棋子了。
继续拿刀削削削,段音离问:“侯府那边怎么说?”
“外面都传苏大姑娘失了清白,抚远侯提出让金公子下聘迎娶她,想来他不会拒绝。”
“真的滚在一起啦?!”
“不知。”
“嗯……”段音离拿刀柄轻轻磕着下巴,将东西一撂,忽然站起身:“走,咱们去趟抚远侯府。”
金家那么大的产业,怎么着也不能被抚远侯给吞了。
何况,已知死了的国师是傅城的人,抚远侯之前又一直和国师勾勾搭搭,那他与傅城之间后来有无接触还真说不准。
是以,她得去给他找找茬。
不过,得准备准备。
去侯府的路上,段音离忽然问凉月:“对了,步非萱那边怎么样了?”
“大壮只偶尔过去看一眼,说是没事儿就哭。”
“呵!”
“大壮说,那位步姑娘都快给他哭心软了。”
“正常,小白兔多是人见人爱的。
不过你告诉大壮,他要是敢心软给她解药,我就把那些毒兑吧兑吧给他灌下去。”
“是。”